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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行且吟犁夫蓝色的蒙古高原

来源:马头琴 时间:202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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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蒙古高原

犁夫[内蒙古赤峰]

睿智的套马杆,忧伤的马头琴,醉人的马奶酒,苍穹下的毡包,一切都在高原上坦露心语。

篝火点亮的心事,正在碧绿的草丛里思想,那些征服的设计,正走在苍茫的路上。

长调,散发着牛羊的气息,在马背上回旋,夜的宁静与安详,都在勒勒车的辙痕里碾压成往事,搏克手的阳刚,和雄鹰的翱翔,正好相得益彰。

马驹的眸子,闪烁着草原的青嫩,烈马的鬃毛,涌动着青春的阳刚。

野花,把天然的色彩铺设成蒙古语,抑扬顿挫的语调里,婉转出那个地域的风情,演绎的草原民歌,正敞开嗓子嘹亮一场爱的邂逅。

百灵鸟,已经唤醒每一首歌的开头,萨日娜的芳香,弥漫着被风吹来吹去的节奏。

英雄史诗锻造的句子,穿越高高的山岗,带着元朝的风俗和元素,打着旗语猎猎飘荡。

巴林格斯尔的悲壮诗篇,在雄鹰的翅膀上盘旋,鹰隼一样的锐利,搜寻着阳光的灿烂。

这是鲜花的领地,到处都有灿烂的花朵,向蓝天和白云张开笑脸。

这是骏马的家园,到处都有鬣鬃的雄风呼啸而过,搏击的速度与力度,令人眼花缭乱。

汗水与泪水,渴望与失望,畅想与憧憬,构筑了草尖上的露珠,闪烁光芒的草场,真是令人不能拒绝。

蘑菇圈冒出的鲜亮词语,足以让人欣喜若狂。采蘑菇的篮子里,已经装不下更多的词汇和传说,牛哞羊咩的呼唤,给草原一个个温柔的邀请。

蓝色的蒙古高原,一只野狐的出没,并没有让更多的眼睛定格。但,野狼的尾巴,让酣睡的猎枪有些不解:谁是草原上真正的存在?

答案在草丛里,在松林里,在湖泊里,在毡包里,在马头琴的琴弦上,在忧伤的梦里,在甜美的歌里,在指尖上,在车辙里,在明天的预言里……

似乎很难弄懂草原上朝阳和落日的心事,霞光和朝日总是缓慢地从毡包的旁边走过,翻阅远古的的梦,元朝的史诗如诗如画,如诉如泣,刀光剑影,温柔阳刚,写在碧绿的草场上。

牛奶,蘸着新鲜的话题,畅想着明天的明媚。

奶茶壶煮沸了一个又一个神话,传说让心灵打开窗子,粗犷彪悍的性格,让蒙古马的蹄痕抓地有声。

世纪风,很硬。季节雨,很猛。

彩虹的颜色,缤纷出敖包的缠绵。

虔诚的祈祷,誓死的呵护,草原的野性与温柔,成为神一样的谶语,在苏鲁锭的肩头守护着。没有什么能与生命相提并论,没有什么能与长生天论资排辈。只有那份初心,永远守卫着一方神灵。

夕阳下的聚落,在营盘里安歇,正像初生的婴儿,在摇篮里吮着手指。

马奶酒以好客的声音,构建友谊。

搏克手以较量,比试成熟与稳健。

牧羊的女子,已经放下皮鞭,手中的手机,正在收集更多的欣喜,朋友圈里的目光,拉长了她的情思,外面的世界让她燃起希望之火,蒙古袍里不再藏匿心事,荧屏上的聊天话语,让人如痴如醉。

当然,清澈的湖水,明媚的眼神,如火的情思,都让青春的光彩随着白云翻卷。

水波里的倩影,马背上的雄姿,敖包山下的倾诉,草原的怀抱里,生长着不朽的祝词。梦幻中的草原,雪的灵光,风的鞭策,雨的洗礼,神的指点,一草一木都是一句诗篇,那韵脚里的密码,令人猜想千年。

秋雨打湿了草原的衣衫,归去的大雁,依恋着琴声、炊烟、马群、牛羊以及长调,翅膀上带着寂寞,把草原当成记忆,飞走了。

夜空里的星星,成为见证,穿越的艰辛和眼泪,一同在山岗上漫步,思念的语音,缭绕在春天的巢穴边。

我打马归来,你还在山岗上等我吗?

你的长辫,飘荡成柳叶,风铃子的脆响,是你迎接我的歌声,你绽放的笑脸,比娜仁花还灿烂。

蒙古高原让风速变缓,那些凋零的往事和堙没的情结,早就被无情的霜雪浸染。

我放逐自己,就像一匹野马,驰骋在天籁的召唤中。

马匹、羊群,牧羊人,牧马人,以及隐没在草丛里的野鹿,都在追随着时光,悠扬的驼铃漫过沙海,在情感的深处恣意摇荡,节奏的声响依旧那样铿锵。

多少征战的鼓点,骤然敲响;

低吟浅唱的栈道,让我惊叹,还在暗度陈仓。

蓝色。孤独。粗犷。

一切都在蒙古高原的夜色里扩张。

草原孕育水草肥美的梦想。

黑钙土地带,森林无边。栗钙土地带,荒草萋萋。棕钙土地带,荒漠无限。

畜牧、狩猎、农耕,商周至春秋战国的甲骨,刻上了永久的“土方”、“鬼方”。

游牧得林胡、楼烦、东胡和匈奴,用皮鞭抽打漠风吹响的山岗。

呼伦湖的碧波,嫩江的湍流,大兴安岭的岩崖,和西拉木伦河、老哈河的冲击带,渔猎的曙光,擦亮了古老的岁月。

诸戎、狄,备战阴山河套。匈奴人雄霸鄂尔多斯,生息繁衍,生居死葬。

“逐水草而居”,游牧生活在千年的历史里写成日常。

秦汉,让匈奴和中原政治体制、经济模式和文化内涵握手,亲切交谈,耳语之后的碰撞和交融,让长城雄伟而缺失守卫,垛口般的伤痛,在战国末期夜夜惊悸。

额尔古纳河滔滔东去,鄂嫩河和克鲁伦河一带,并不随波逐流,塔塔尔成为蒙古草原的官方。

蒙古高原呐喊一片。“移民实边”、“开荒放垦”,在绥远,在察哈尔,乌黑的土地,繁衍出新的梦想,如旗帜,在蓝色的高原上招展。

哦,蓝色的蒙古高原,到处都是蓝色的火焰。

有熊熊的篝火,有诡异多端的野狼,有美丽的山虎,匆匆的身影,闪烁在高原的瞳孔里。

在大兴安岭的密林深处,古老的谜语正在走向谜面。

当然,这不是最后的表达。

蒙古高原,天蓝悠远。

蒙古高原,梦绕魂牵。

草原的夜,有毡包的召唤不会迷路,风雪之夜依然有家的温暖。

长调的韵律,会把励志的眼光伸向辽远。

雕花的马鞍等待了多年,等待游子跃马扬鞭。

那支民歌还在唱着,一直唱了这么多年。

额吉的皱纹,是一种无法抚平的思念。

勒勒车的辙痕,是无法追逐的梦幻,一直延伸到天边。

抵达敖包的路,已经标注了笑声和眼泪。

草原深处的毡包,敞开了门扉。

一壶奶茶,正在沸腾。

《小黄马》跑过来,披上了《坎肩》。

哦,蓝色的蒙古高原!

犁夫,原名李富,年生,年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大学中文系,文学学士学位.著有散文集《我阅读草原》。系中外散文诗学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新华社签约摄影师,赤峰市旅游摄影协会理事,赤峰日报社记者。作品散见《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十月》《散文》《随笔》《青年文摘》等国内外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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