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咖专访-
内蒙到南京,跨域的也就半张地图,以现如今交通工具的发达程度,飞机只需几个小时、火车最多也就需要十几个小时就能抵达,但吴陌川却用了6年。
6年时间,草原歌者才将他的第一张蒙古风专辑的歌曲带到南京森林音乐节的现场。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故事?接下来,就一起走进我们队吴陌川的专访了解一下吧。
Q:前不久,您发行了新专辑《草原、苍狼、蒙古人》,现在实体专辑也上线了,能再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您的这张专辑吗?
A:我很喜欢蒙古族音乐,在满都麦老师和若西戈瓦老师的鼎力支持下,我用了6年的时间才最终完成这张蒙古风的专辑《草原、苍狼、蒙古人》,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喜欢。
Q:为什么会耗时6年这么久呢?
A: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著名作家满都麦老师为我作了9首歌的词,著名马头琴演奏家、作曲家若西戈瓦老师也送了我2首歌《雄鹰》和《腾格尔湖》,所以很早就有了专辑中总共11首歌的雏形。但为什么会拖6年时间才发行?这个过程是非常艰辛的。因为我在制作过程中一直就很害怕由于对草原文化、内蒙文化的了解不够深入,会有些东西做出来抵触到他们的一些情感什么的,所以,其实我在做的过程中是非常谨慎的。
而且我也找了鄂尔多斯的一组80后的音乐人,让他们来帮我做编曲,但做完拿到最终的带子之后,我就觉得我对自己唱的还是不够满意,我觉得不满意就不想往外发,所以做完后在我手里又放了很长时间。后来我自己渐渐成立了音乐CLUB以及录音棚之后,我就把这张唱片从头到尾全部重新录制了一遍,用我现在自己公司的流行音乐的团队,然后增加了很多流行元素,在声音上面也重新做了处理,在唱方面也更加游刃有余,最后这一遍的录制是我比较满意的。
我觉得最后也达到了满都麦老师给我这些词时的想法,因为他当时是希望能做出流行化的蒙古音乐,他不想做那种传统的草原音乐。所以我觉得最后的成品也是达到满都麦老师的这些要求的。
Q:除了满都麦老师,您刚刚也提到了送您两首歌的若西戈瓦,他是一位马头琴艺术家吗?
A:是的,若西戈瓦,他和妻子萨仁其其格共同完成了这两首歌,夫妻俩一个写词,一个作曲。
Q:好,您接着说。
A:我拿到这张专辑的实体唱片之后,就想第一时间去和老师们分享。当时我10月4号在南京森林音乐节演出,演出完我就赶去内蒙,10月6号跟老师们见了面,老师们看到我最后呈现的唱片,都非常激动,真的可以用激动来形容他们,因为这张唱片真的是从头到尾,他们都给了很多建议,然后拖了6年才最后发行,大家都很开心。
若西戈瓦老师现在年龄很大了,70多岁了,身体非常不好,有癌症,医生判定他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所以其实我这次的南京森林音乐节的演唱会之前,帮若西戈瓦老师做了一个作品音乐会,这也是蒙特,若西戈瓦老师的学生、我的朋友,一直都想帮老师做的事情。因为其实老师的作品在内蒙是广受欢迎的,多年来蒙特都想促成这场音乐会,这次得知了医生的判定之后,我们就加快了完成这个事情的步伐。
开始筹款,我这边也帮忙出钱让这个音乐会顺利举办。当然最终也举办的非常成功了,音乐会在内蒙的蒙语台反复播出了好几次,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蒙古族同胞,18个节目,上百个演职人员参与。
老师也很开心,精神好了,身体也就好了很多。
这次我带着实体专辑过去,他就问我后续怎么想的,我就告诉他在筹备第二张专辑了。我是希望说能够乘胜追击,再做这样一张草原风的唱片,因为这张专辑给人的感觉特别好,。
而且,我还有一个想法,法国戛纳每年都会有一个唱片大奖,全球的唱片公司都会把他们出品的唱片在那里展示,然后让全球的唱片商、出版商去购买版权。
我们中国的音乐来说,具有少数民族特质的音乐在海外是非常有市场的,比如说萨顶顶老师之前的那个《阿杰鼓》在海外非常流行,也是因为参加了类似这样的唱片大奖。所以我是希望未来能带着出品的这两张蒙古风唱片,去参加唱片大奖。
我跟老师们也说了这个想法,他们听了之后都特别的支持,当场就又帮我选了16首作品,旋律都非常棒。所以我现在重中之重的任务就是要把这16首歌曲,我的第二张专辑,到时候可能不止16首,也许是18首,全都演绎好。所以我现在也是在寻找合适的乐手、合适的团队,争取在明年9月份的时候把这张专辑做出来。
Q:您筹备中的第二张蒙古风专辑,现在有什么初步的打算?就是和第一张会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A:其实要说起来,肯定是和第一张专辑有很大不同的,因为第一张里的大部分歌曲、9首都是我自己创作的,我其实是用流行的方式在做,但老师给我作品很多都是市场上耳熟能详的、草原人民都非常熟悉的歌,我现在就需要把大家都知道的这些音乐去做全新的诠释。这对我来说是非常大的挑战,我要唱出自己的风格,我要编出跟之前版本不一样的东西,老师之前的作品都是很原生态的草原作品,制作、演唱都是蒙语,我现在怎么用流行的方式把这些原生态的东西诠释出来,编曲能更加世界音乐一些,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
Q:那么现在就是第二张还是继续做草原风。您第一张草原风专辑的成功大家也都看到了,包括您在南京森林音乐节的演出,也是非常成功。想问下您,这么热爱草原,到底是什么缘故让您跟草原结下这么深厚的情谊的?
A:我觉得可能是来自于骨子里,我骨子里其实跟内蒙人的豪爽性格是非常相似融合的。我本身是一个新疆人,很多人说你去做新疆的音乐对你不是更有利吗?做你从小听到大的音乐岂不是更方便?怎么会想去做草原耳朵东西?
对我来说,这确实也是个很奇怪的机缘,十几年前,我到内蒙去参加一个演出,当时是一场非常大的演出,我那时候还是个新人,非常有幸的参加了。演出结束之后,有朋友就说想第二天带我们去草原,我就留下了,没跟大部队一起回去。那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到草原,因为虽然新疆也有草原,但都是离得很远的那种,所以其实我从小都是看着戈壁滩、沙漠长大的。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草原,那种辽阔、那种空旷,我们和草原上的牧民在蒙古包里边唱歌边喝酒,边唱边跳,晚上我们走出蒙古包,看着满天的星星,就是做梦一样的感觉,躺在草地上看满天的星星,那一刻我就觉得,我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地方。
然后我认识的这个内蒙朋友,他非常热情,后来我也频繁的去内蒙演出啊、旅行啊之类的,深入了解蒙古族的文化、蒙古人的豪爽豁达之后,我觉得其实我骨子里也是有这些东西的,我跟他们都非常合拍。所以有了这个契机和原因,后来我就是满都麦老师碰上之后,就有了后续的合作,有了这张唱片。
我唱流行歌的时候,有一首歌叫《男人狠一点》,当时经常那这首歌到内蒙去演出,所以当时在草原也是有一定的影响。内蒙人的那种豪爽,也是喜欢端着酒说:“来,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干了”这样的话。所以因为因为这首歌,我也是往返内蒙演出过很多次。
Q:您作为一个流行歌手,在城市唱流行歌曲已经很长时间了,但现在又开始做草原风格的音乐,那您觉得草原和城市之间不一样的点在什么地方?人、事、物,或者其他的什么?
A: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我们细一点说,空气、人都是不一样的,生活在草原的人的那种心胸豁达、那种有信仰都是很不一样的,他们对长生天是非常崇拜的。我觉得其实人有信仰和没信仰是很不一样的,现在静下心来想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觉得草原和城市从各方面来讲都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我那时唱流行的时候,感觉城市里很忙乱,人和人之间很少沟通,大家其实都是孤独的活在城市里。但到草原去,你就会发现,认识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陌生感,而且就是不管他会不会唱歌,他是不是专业的歌手,每个人站起来都会唱一段,而且唱的都非常棒。那种对待客人的热情,让人很舒服,我也很喜欢往那边跑。
Q:那说回到第一张专辑,您刚才对大自然啊、人的精神啊,对草原和城市的区别啊等等,这些在您的音乐当中有体现吗?
A:当然是有体现的,为什么呢?因为满都麦老师在内蒙是非常有名的作家,又是书法家,他用蒙语写的小说在世界上几十个国家发行,老师崇尚人与自然完美和谐的游牧文化,他觉得现在人对自然开发过度,所以他想用他的文笔其实就是在唤醒人类对生态的意识。所以他给我写的这些歌,每一首歌的词里都有对生态对绿色对草原对家乡的赞美,所以从他的作品里头就是对生态保护意识。
Q:我听完您的这张专辑,发现所有歌的歌词都非常富有诗意,这些歌词又好像在给大家讲述一个大自然的、特别大的、世界的感觉,不像之前那些流行歌曲里提到的草原,稍显小气,这张专辑里就很大气,它把很多东西放到一个非常大的极限当中,好像让人感受了一些城市和草原那种不同的感觉。
A:这个就是满都麦老师厉害的地方,他创作的初衷其实就是在写这些东西,他的词里都这这些,所以我当时看到词的时候是非常有感觉的,非常喜欢换,拿到词就在想我应该找什么样的人来谱写。因为满都麦老师他是国家一级作家,而且他从八十年代开始,就一直用他的母语创作,来表达对草原文化的反思,呼吁大家爱护生态,他在内蒙也是非常有名的民族专家,内蒙所有的涉及到民族的地方,都一定会请他到现场去。
Q:你专辑里有一首歌叫《苍狼、草原、蒙古人》
A:对,这也是我专辑的主打歌。
Q:这首歌里是讲了一些蒙古人和草原、和草原生物的关系,以及产生共鸣的故事吗?
A:没错,大家对狼的印象都是比较凶狠,觉得它是一种害畜,但在草原文化里,对蒙古族来说,狼是一种图腾,是平衡生态的功臣,它在草原上能捕捉害虫,比如很多鼠类。老师当时也给我讲过,狼队蒙古族的重要性,他说狼代表图腾,现在为什么草原上狼越来越少,要到草原深处去才能见到,就是因为现在生态沙化非常严重,而狼一定是在水草丰美的地方才会出现,所以老师也是想呼吁大家对于草原动物的保护。
Q:那您在整个这张专辑里,除了跟老师的接触外,有去内蒙采风的过程吗?
A:很多,非常多非常多。这张专辑里有一首歌叫《呔咕歌》,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实际上它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就是草原上每到母羊产羊羔的季节,就有很多母羊产下小羊之后,就不管它们了,因为缺奶,把羊羔撇在一边,内蒙草原的人就会对着母羊唱这个《呔咕歌》,母羊听到就会安静下来,有的羊还会流泪,这样小羊就可以去吃羊妈妈的奶。
这是个真实存在的草原民风故事,你如果不在现场根本不会体会到这些,我当时就为了这首歌,跟一个内蒙老师到他家里去,正好他的妈妈就在做这件事,我们当时还带了摄像机去,我们就听他妈妈就在边奶羊边唱“呔咕——呔咕——呔咕——呔咕”这个旋律,然后我们当时听完了以后,就觉得他妈妈那个声音特别的空灵,后来我就把他妈妈的这个声音采下来,作为《呔咕歌》前面的一个引子,这首歌前奏一起来就是一个老妈妈非常安静慈祥的声音在唱“呔咕——呔咕——呔咕——呔咕”,后面才是我唱的部分。所以这首歌我特别满意能够采到老妈妈的声音,但很遗憾的是,两年前,我这张专辑里的歌陆陆续续做出来的时候,这位老妈妈去世了,没能听到这首歌。
但这次我去内蒙,专门找到了这位老师,把签了名的专辑送给他,告诉他《呔咕歌》里有他妈妈唱的引子,当时我们拥抱在一起,非常激动。我觉得这张专辑就变得很有意义,我们记录了一段时光,他和他妈妈在一起的时光,我相信这首歌他回去后会反复地听,听他妈妈的歌声。
Q:蒙古族歌曲里有很多比如呼麦这样的音乐形式,您的这张专辑里也出现了,那您觉得这种演唱方式有什么特别的呢?它的精髓在哪呢?
A:当时我们聊到呼麦,说到它的起源。很久以前两军作战的时候,夜里其中一方的军队就会发出这种低沉的声音,呼麦是有两种声音,一个是低沉的声音,一个是在上面的那种哨音,然后千军万马一起发出这样声音的时候,就会地动山摇,那种场面是非常震撼的。当时,他们用这个声音就把还在睡梦中的敌人吓得溃不成军,就取得胜利。这是我听到的一种呼麦的起源。呼麦其实听上去有很苍凉,又有很清亮,如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尤其是在草原上,听到这种声音,会勾起你很多的思念,对远方、家乡、亲人的思念,涵盖了很多含义在里面。所以在蒙古族的音乐元素里是不能缺少呼麦、长调、马头琴的,这些是他们标志性的东西。
Q:我不太懂乐理的东西,还需要您稍微教教我,您刚刚讲有马头琴、呼麦等很多有蒙古元素的这些东西,那您在下一张专辑或者说未来,有没有一种方式把它和流行音乐结合起来,让大家知道它既能是一种流行的文化,又能是一种民族的文化。
A:其实,如果这张唱片能够在全球发行,能够带到戛纳的唱片大展上去,我相信对别的国家的人来说,他们一定会觉得是非常惊喜的东西。具有民族元素的这些音乐,它是有世界性的,它和流行音乐的风格是完全不同的,我要在流行和传统音乐之间找到一种平衡,我就想把它做成具有世界音乐元素的,就像英格玛当时的音乐。
英格玛的音乐就是融入了很多国家的音乐元素,但他用很流行的方式阐释出来,他有的是用音乐,有的是用简单的唱腔、连词都没有的哼唱什么的,但他的旋律很带民族气息,又很流行,总体就是很神秘,使得他们在全球的唱片销量是非常大的。
所以我觉得第二张专辑我希望融入更多的世界音乐元素,就比如我第一张专辑里的《雄鹰》,这首歌的编配当时就是融入了世界音乐的元素,增加了很多叠音编曲手段,从编曲上是最能分辨音乐风格的嘛。所以我们第一张专辑是经过尝试的,觉得很成功,我觉得第二张的时候我会把它做得更世界元素一些。
Q:这样加入了很多民族的东西在里面,目的是让它能在世界范围内被更多的人听到。但是其他民族国家的人能听懂这些给他们传递的信息吗?
A:为什么要拿这样的音乐出去,因为首先我们的编曲编配和这些有内蒙特色的标志性的东西,音乐是无国界的,他如果听不懂中文,但他通过我们音乐的编配,世界元素的编配,就会喜欢这个东西。你像当初那个
朱哲琴的《阿姐鼓》,她的唱词外国人是听不懂的,但那种很具有西藏元素的编配,会让外国人觉得很神秘,所以其实音乐不需要听懂,音乐听到的东西是非常感性的,你喜欢就喜欢,听的是那种氛围。
我相信我做出来的东西,就是能让他们喜欢,因为我会融入很多内蒙很有标注性的东西,比如长调、马头琴这些,我相信大家一定听得懂这些民族的元素。
Q:这种民族的元素,在跟流行做结合的时候,会有难度吗?比如说编曲方面?
A:其实,难度是有的。
Q:您第一张专辑里其实处理的已经很好了,那么过程中您都克服了哪些困难呢?
A:没错,其实在编曲的过程中,我们跟来自鄂尔多斯的80后创作团队艾基木,在编曲的时候就沟通了很多次,有很多东西他们会觉得不太适合,因为流行歌曲的节奏都是很固定的,但内蒙的很多吟唱是非常随性的,所以在编配的时候确实有很大的难度,它不想乐队的编配,如果是乐队就会跟着歌手的节奏的往下接,但这个它就会有一些固定的小节,多出来的话就会让人听着不舒服。所以我们其实跟编曲团队也是沟通过很多次,但我觉得至少最后做出来的之后是听不出来的,效果还好。
Q:我之前也听过一些其他的歌手唱这种流行和民族的结合,但都可能没有您这张专辑这么顺畅,您这张听完的感觉就是这二者确实可以结合的这么好。
A:谢谢,这是我们的用心之作啊,当时跟编曲团队沟通的时候,他们也有很多东西在纠结,我们反复的商量,怎么样才能做到完美。其实有很多地方是经过这方面的处理的,才会听不出来格格不入的感觉。
Q:刚刚讲了这么多关于您第一张专辑、关于草原的故事,我们再来聊聊您参加的南京音乐节,在音乐节上,除了台上台下的互动,大家也很喜欢这种民族的元素,以及民族和流行结合的概念。您未来对音乐节这块的打算是什么样的呢?
A:我觉得草原音乐其实是很有市场的,而且非常适合音乐节的现场演出,因为音乐节一般的演出效果都很棒,它的灯光音响都配备很好,非常适合演唱草原音乐。经过了南京森林音乐节的演出之后,其实我们也有想法希望能多上一些音乐节,也希望带着这张专辑在内蒙走一圈。
现在我们联系了一个内蒙自闭症儿童的协会,他们明年想在圈内蒙做一个自闭症儿童的公益活动,找到我这边希望能有合作去做一些公益演出。我也想带着这张专辑在内蒙地区多参加一些活动,让更多的内蒙人子啊现场听到这张唱片。
Q:这次音乐节是您第一次参加吗?
A:不能说是第一次参加,以前参加的不是这种专场的,而且都是唱流行的,所以没办法更好的感受到这种震撼,这次给我的感觉就更好一些。
Q:那您觉得这一次的音乐节的现场,和您之前演出的现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呢?比如和观众更亲近的互动,现场舞美灯光的效果、还是现场气氛之类的。
A:在音乐节的现场是没有座位的嘛,大家都是站着听,但在我能看到的前排,观众都是安静的坐在草地上听我唱歌,我唱完以后,大家跟着拍手,在底下叫我的名字。因为我唱的都是新歌,他们没有办法合唱,就在下面安静听,但听完之后又很热情的跟我互动,我觉得这种感觉是非常舒服的。
以前唱流行的时候,现场都是非常嗨的一起合唱,但演唱蒙古风歌曲,其实现场是截然不同的,大家会很安静的听到音乐元素,而不只是嗨曲。
Q:如果说,让您只挑专辑中的一首歌分享出去,成为大家耳熟能详的一首,您会挑哪一首?
A:从我私心来说,我觉得是《吉祥的蓝色哈达》。这首歌在当时创作的时候,我是想把它做成祝酒歌。在内蒙,如果有客人远道而来,他们都会有上马就下马酒,唱祝酒歌,我这首歌的歌词就很适合这种祝酒的场合,“”,所以从我私心来讲,我是很希望这首歌能成为广为流传的草原祝酒歌。
Q:嗯明白了。那您第二张专辑现在的筹备情况是怎样的呢?
A:我才刚刚吧16首歌曲拿到手,其中像《阿爸的教诲》,《辉腾锡勒》,《神奇的敖包》等,其实很多歌曲在草原上大家已经很熟悉了,我现在还处在整理这些歌,然后找合适的团队去编配它们,其实现在才刚刚开始啦。
Q:那您还会继续去草原采风吗?
A:会,其实第一张专辑出来的时候,我就想以我的背景以及这些歌曲,做一部音乐电影。作为一个汉族人,这么喜爱蒙古族文化、喜爱草原的音乐,我是想以我为例去讲述这样一个故事。十几年来我到草原无数次其实是拍了大量的素材,想以这些素材,做一部讲述型的类似纪录片的音乐电影,现在也是已经在着手准备了,这个电影如果弄好的话我相信会在明年初推出来。但这中间应该会补拍很多东西,比如跟老师的一些采访之类的,所以我们还会多次往返草原。
Q:那您想过要把这个音乐电影搬上舞台吗?比如像音乐剧之类的?
A:其实,这个提议挺好的,我想会是我们下一步的打算,但一步一步来吧。对于音乐剧来说,其实音乐就已经是完成的东西了,我们只需要怎么把它呈现在舞台上来表现,我觉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下一步可以往这方面走。
Q:我觉得其实可以先做音乐剧,其实现在音乐剧的市场要比音乐电影的市场好,先搬上舞台,之后通过音乐剧再把它做成大电影,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您可以考虑一下,这是我的建议。
A:这个建议不错,挺好的。
Q:因为现在音乐剧话剧是很有市场的,而且,特别是像这种具有民族元素的,也恰恰是大家都想看到的东西,但是现在市面上这类的内容还很少,所以如果您以第一张专辑的一些故事作为背景,比如您之前提到的那位吟唱《呔咕歌》老妈妈,这些都可以作为故事背景音乐,以这些线索的穿插,去呈现草原那种宏大悲壮,那种让人落泪的感受在舞台上去表现出来,我觉的这种故事一定会非常打动人心。
A:不错不错,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因为舞台的形式会让人更难感受到音乐的魅力,感受到草原文化的魅力。
Q;是的,而且音乐剧的成本又会比电影的成本小很多。
A:没错没错,这个部分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Q:期待能很快看到您的音乐剧。
A:哈哈哈,好的,我一定加倍努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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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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