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论文
您现在的位置: 马头琴 >> 马头琴发展 >> 正文 >> 正文

行吟诗刊丨刘晓平本土文化元素物语下的审视

来源:马头琴 时间:2022/9/28
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价格 http://baidianfeng.39.net/a_xcyy/180510/6226644.html

图片来源红图

刘晓平:本土文化元素物语下的审视及诗歌艺术本质的回归与洞见

——读刘晓平先生诗集《秋日私语》

文/赵福治

品读60年代出生诗人们的作品,无疑是有相当难度的。他们所处的年代,使得他们在更多地继承前辈诗人的严肃感、使命感、责任感的基础上,也必须积极地融入到时代赋予的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创作中去。

时隔十八年后,读诗人刘晓平先生年出版的诗集《秋日私语》,仿若是时隔十八年两个写诗的人在诗作的字里行间里的对话。这场对话本身就有诗性的成分在里面,唯有诗人间方才可以做得到,这也决定了其阅读难度性。一个诗者,即是一个觉醒的行者。他们文字里写满的都是人生旅程的聆听与感悟。

在年以前,诗人刘晓平先生已与他人合集出版过诗集《爱的岁月》,单独出版过诗集《爱的小屋》、散文集《张家界情话》,和长篇纪实文学《拉宾传》《骨肉记》等十二部作品,其作品先后被录选到十几个文学选本,获奖20余次,其散文作品《奇山异水张家界》入选教科版中学语文第二册第三课,受到张家界人民政府的嘉奖表彰,从中可看出他坚守本土文化、积极向上的诗学精神与昂扬的创作姿态。

诗集《秋日私语》共收录了刘晓平先生的首诗歌作品,从书名上来看,此作品集是诗人聆听世间物语后,从物质层面回归到精神层面的诗样表达。他以朴素情感和敏锐感知,紧紧抓住和放大秋日中的某个瞬间,描述生活中对某些事物的见解和追忆,这种见解和追忆构成诗人诗歌文本的基本框架,我把这理解为刘晓平先生这本诗集主题精神的架构所在。而诗集呈现出的诗意和思想碎片,是诗人站在湘西北这块热土上对区域文化元素物语下的审视,以及对诗歌艺术本质的回归与洞见的诠释。诗作里的“秋日私语”,就是他的诗言与思语。

十八年前刘晓平先生的诗言与思语究竟是怎样的哪?让我们一起翻看他的诗集。诗集的开篇之作《中秋》里这样描述:“月圆了,家圆了/爱情也圆了/却圆不了相思”,诗集的书名是《秋日私语》,诗人从中国四大传统节日的中秋节写起,肯定自有其深意所在。我们知道中秋节起源于天象崇拜,由上古时代“秋夕祭月”演变而来,最初“祭月节”的节期是在干支历二十四节气“秋分”这天,后来才调至夏历(农历)八月十五。它普及于汉代,定型于唐朝初年,盛行于宋朝及以后。中秋,以月圆兆人之团圆,寄托思念故乡亲人之情,祈盼丰收幸福之美好祝福,成为中华弥足珍贵的文化遗产。刘晓平先生以此作开篇,本人理解为蕴含有继承传统的心迹,也有对华夏文化自信和情感抒发的感受,为有意为之。此作写出了“小我的感受”,也写出了“大我祈福中华的情怀”,不失为一首“以小见大”的优秀诗作。

在当今诗坛,通常把六十年代出生的诗人称为“中间代诗人”,这是有着诗学理想和诗学立场的一代,富有独立的人文品质,他们或许很少以“运动的方式”展开诗学活动,而是专注于写作本身和文本建构,投身于自己的诗学追求。诗集里的《小草》一诗里,可以隐隐感受得到其时刘晓平先生的诗歌创作追求,“一个春秋又过去了/我好想开一次花/结一次果”,短短的三行文字里有诗人直面世间的姿态,也具备诗歌文本属性下的跨越性和空间感,以及超脱常人思维的意想体验,这种“好想开一次花”“结一次果”的诉求体验,在诗里诗外可理解为是他的追求。这种诗的诉求,只有具备高超诗歌技艺的诗人才能融合完成。从文字的指向处,能看出诗人刘晓平先生在尘世中心灵行走的姿态。

诗歌是心灵蹈语。60年代出生的诗人从创作倾向方面来看显示出了非常多样化的诗歌路向,我们很难把他们框定在一个诗歌现象的范围内来观察,除了年龄表象上的共同点,他们对诗歌理解的理解分歧尤为突出和鲜明。刘晓平先生在创作上有着自己的特质,他的诗作里常有着智性与哲学意蕴自我对立的存在,在《回望城市》一诗里,他写道:“岁月之船划着走向远方/离开的城市平凡中也有着繁荣”,那“繁荣的笑声中让我听出沧桑/沧桑的每一页都是些故事”,那“故事的传奇是我们的城市之魂”,诗人的这种智性与哲学意蕴自我对立的存在,使得作品更具思辨性和宽泛性。

诗歌的灵魂取决于诗人的灵魂,诗歌是灵魂的哲学。从文学史特征方面来看,90年代以来,60年代出生的诗人的创作成绩和势头令人瞩目,他们已经成为当今中国诗歌最有活力创作群体。他们在诗歌观念、语言态度、创作心态、修辞方式、写作的抱负等方面,因其时代原因存在着更多内在的一致性,他们的语言继承了前人的朴实简练,而又有时代赋予的理想和浪漫主义意识形态融入其中,往往通过精简的描述直指事物本质的内核。

在诗集的《落叶》一诗里,刘晓平先生笔下的落叶是“为果树风险了一生/在生命终结时/才为自己作一次飞翔”的落叶,作为诗人即便落在手上的一片树叶,都会成为他内心飘落的诗简,直指事物的本源,给读者以深邃的想象空间;在《秋收》一诗里,他写道:“耕者累了/他躺在谷堆上/作了一个金灿灿的梦”,给读者呈现出一个沉甸甸的秋日收获,这个沉甸甸的收获让耕者累得躺在谷堆上就睡着了,耕者睡着的梦里梦外都是金灿灿的收获。这种反衬的写作手法间接地反衬出需要描述和表达的文本文旨,使得这首诗作明显的与众不同,起到了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

在读者眼中,也许每位男诗人的文字里都住着一个虚构出来的女子,这女子或在水一方,或如文学女神缪斯般自带光环,或如古典里走出来的优雅仕女,不一而论。诗人刘晓平先生似乎也逃不出创作中女子出现的诗歌宿命,他的诗作《秋水》里也有着一个虚构的女子。其时,文字里的诗人看到“秋水映一行晴天的白鹭”,而“伊人却站在隔水的岸边”,那个“挥剑断水的人是我”,可“横箫思人的人是谁”?这首作品通过生活片段虚化、意象转换、和情节性发问三个方面,将亦真亦幻的情景呈现出来,抒写怅然若失的心境,给人以遐想。或许是同为60年代出生的缘故,读刘晓平先生的爱情类诗作我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和莫名的通感,这种感觉来自同一代人对美好情感的钟爱与痴恋。

一位诗人的性情,决定着诗歌文本和情感的走向。诗人对故土感动的程度,决定了其诗歌的厚度与宽度。诗人刘晓平先生深深地爱着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在诗集里,诗人刘晓平先生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作品是写张家界的,或人或物或事都带有故乡的元素,他用故乡物语来唤醒旧事,他用故乡品质来描述故乡面貌。

他写《高原人家》:“一杯奶茶/一把马头琴/一张兽皮鼓/一杆赶云的长鞭/构成高原人家的全部财富”,高原人家会用“酸青稞酒灌开的歌喉/唱开一片蓝蓝的天”;他写曾走过无数次的《山路》:“山路弯弯/是/背我长大的背带/它有多少结/便有我多少记忆”;他写少年时夜晚妈妈的《纺车》:“妈妈的纺车/把我的困意绕了再绕/在我的梦里/纺车是一个不倦的歌者”;他写饱经沧桑的父亲:“乡村的田野上/父亲是一块典型的广告牌/生动地标示着农民的形象”,父亲“像一个稻草人”,“痴痴守护着心爱的庄稼”……诗人不吝笔墨地写下这么多的诗作,因为这里是湘西,是诗人一生难舍的故土;因为这里是湘西,诗人精神版图上的湘西,站在这里,他奋笔疾书说:“背篓里的湘西/箩筐里的湘西/山尖尖上的湘西……土家族的湘西/苗寨里的湘西”都是“我”的湘西,诗人的湘西在包谷秆上,在五日墟里,在茅古斯的舞步里,在摆手舞场上,在桑植民歌里,在土家族的火塘上,在红军血染的风采里,也在沈从文的笔下,在黄永玉的画里,在石太瑞的诗里,这“《边城》一样的湘西/《芙蓉镇》里的湘西”,是湘泉酒醉出来的,是张家界树起来的,是乡音孵化出来的,是骨肉相亲想通的,是诗人生命中湘西!生生世世,不可磨灭。

读诗人刘晓平先生的诗作,我能明显感觉到时代赋予60年代出生诗人们的诗学观念与审美,那作品中的历史在场感和纵深感,蕴涵着深层次生命体验的诗意宽度;那独具个性的诗歌写作、精彩纷呈的诗歌文本,不愧为是构成20世纪90年代至今中国诗歌精神高地的丰茂诗作。

刘晓平先生理性地立足湘西北,审视和认知本土文化元素,以其文化自觉性和洞见性举目创新潜心创作,使得他的诗歌文本不仅带有感人至深的触动与通感,也具有人生哲学般的顿悟,呈现出艺术创作中可喜的本质回归,促进了他诗学世界的进一步完善与诗学境界的提升与超拔,值得我们借鉴。毕竟,60年代出生的诗人们是当下中国诗坛最可倚重的中坚力量,这一代人是值得敬佩的一代。

刘晓平,中国作协会员,知名诗人,现有文学著作十三部,其散文作品入选中国新编全日制中学语文课本第二册第三课(科教版),其诗作在大众化题材和口语化的探索中做艰辛尝试,得到中国诗歌学会原会长,《人民文学》原主编韩作荣的赞赏,并在《人民文学》《文学报》推介,称之为“城市与乡村的寓言”。现任张家界市文联党组书记、主席,兼张家界国际旅游诗歌协会主席、湖南省诗歌学会名誉副会长、湖南省散文学会副会长,年被评为“全国十大实力诗人”,年荣获第二届“全国土家族文学奖”,是一位“德艺双馨”的文艺家、诗人。

转载请注明:http://www.0431gb208.com/sjszyzl/195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