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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百家林维平海的女儿读银莲诗集时

来源:马头琴 时间:2023/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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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中国古代文学史,唐代的诗歌是中国诗歌的巅峰,在诗坛众多耀眼的“巨星”中,尽管只有寥若晨星的几位女诗人,如薛涛、鱼玄机和李治等,但也散发着她们独特的光芒。一个伟大的时代,必定产生一批有影响的诗人。今天,当改革开放日渐深入,中国人民正在全面奔小康的时代里,诗歌已经不再是少数人自恋型的高端制作,它已经成为群众文化中极为活跃、极为朴实、极为普遍的文化现象。四川女诗人银莲就是其中一位极为活跃的创作者。她继承了唐代诗人的美学理念,以短小、清新、富于哲理的诗句,成为遨游于诗海中——

《海的女儿》

——读银莲诗集《时光的河流》

林维平

深吻你——我那故乡的土地

过去,读泰戈尔的诗歌《两亩地》时,我被这样的诗句“顶礼,顶礼、顶礼!美丽的母亲孟加拉大地,恒河岸边的微风,是你轻轻的呼吸。叩下去,叩下去,深情的吻你——我故乡的土地……”那浓浓的故乡情结,曾感动得我热泪盈眶,泪流满面。今天,翻阅海的女儿——银莲的作品集《时光的河流》,同样被她炽热的乡情所感动。

这个生于四川,祖籍湖北的女孩,在商海中遨游至今,却坚守着自己的精神家园,始终笔耕不辍,用她深情的笔触,书写一个个游子思归,眷恋故土的女儿情结。“在两江交汇的水面上/风涉水而来/夜色迷失了方向//生命是水与水的相遇/思想因交融而博大……流走多少故事/留下多少传说/心中充满大海的向往/小小的帆要去远航”(《在两江交汇的水面上》)无须更多的诠释,一种执著的家园感跃然纸上,其赤子之心,眷恋之情令人感动。与唐朝女诗人薛涛“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别故乡》)类比,则可以窥见在她的新诗创作中,所展示的深厚古典文学底蕴。

唐代的绘画和诗歌一样,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唐代产生了许多诗画兼具的优秀诗人和杰出画家。王维就是诗人兼画家中最有名的一位。读银莲描写故乡的诗歌系列作品“荔枝红了”。其“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韵味,如美酒般甘醇,绵长,而令人回味不已。“铺天盖地的绿/熬过多少夜晚/红红的眼/被相思点燃//多情的土地/生长朴实善良/褪去无华/荔枝以冰清玉洁/诠释完美”用不着在“调色板”上去细心推敲,故乡特产——荔枝的色、香、味像一幅明丽的水彩写生画呈现在读者眼前,与“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诗句相比,则更具韵味。同样在《红桔》中,她这样写道“露珠儿般的心事/藏起一个酸甜的梦/太阳只偷偷的一吻/你的脸/就被抹红”这幅中国画似的速写,仅用31个字,就勾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把她对故乡的全部情感倾注在她所“画”的作品中。

就像泰戈尔眷恋他的“两亩地”一样,银莲同样眷恋着故乡的这片热土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进士牌坊/牵着一条老街/青石板路紧赶几步/就走进了明代……江南沾衣欲湿的杏花雨/挥洒漫天风月/油纸伞飘过古镇长街”(《油纸伞,飘过古镇长街——尧坝印象》)没有对泸州历史的熟知,没有对故乡热土的执著,能够揭开那尘封的往事,把王朝文、凌子风等国学大师和电影巨擎介绍给世界么?“……细数桥上青石/一道道刻痕/一叶叶鳞片/一粒粒含珠/都是龙的图腾//龙头担起两岸的风景/一个古老民族腾飞的梦想/生生不息……”(《龙脑桥》)她不是用嘴,而是用一颗炽热的心亲吻着故乡的热土,给读者一杯浓得化不开的亲情,让其品味故乡一草一木,一桥一景的甘醇。以故乡为题材的作品,在女诗人靓丽的人生中,抹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采拮着——天边的那片流云

寄情山水,抒发感怀是中外古今诗人的追求,不管他们创作的手法是浪漫主义还是现实主义。李白没有蜀道难的嵯峨,就没有“噫吁兮,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感叹,杜甫没有在蓉城的踯躅,就没有就“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的欣喜。下海经商的她,注定了这个大海的女儿,像一叶孤舟在急流中飘荡,用心灵去感悟,去采拮那天边的流云,让读者随着她的思绪,奔驰在茫茫的大草原,欣赏黄山的日出和大凉山美丽的夜色。

银莲在电力系统工作多年,当跨世纪的水利电力工程——三峡大坝开工时,她主动请缨与同事们赶赴宜昌,用劳动和汗滴书写祖国建设的新篇章。唐朝的李勃笔下的三峡“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糅欲度愁攀援。”那般的险恶,而在大诗人李白笔下的三峡,却是“猿鸣三声泪沾裳”的一派凄沧。而银莲眼中的三峡又是另一番景象:“就这样走近你,走进世界第一的图画/用激情燃烧的青春,点燃梦想//多年以后/千万双抽刀断水的手/横生一座大坝/三峡的云从此迷了路/巨龙腾空而起/东方华灯初上”这当中既包含了她对大坝建设者辛劳的歌颂,更把目光瞄向了中国巨龙的腾飞,让毛泽东“高峡出平湖,当今世界殊”的理想在她的诗作中得到了尽情的体现。

“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当马头琴的琴声响起时,它强烈地吸引着银莲,这个江南女儿,向着内蒙古大草原飞驰。在那里,她采拮到了“身后的雪山,脚下的草海,成群的牛羊,被风吹草低的小曲,养得又肥又壮”的美丽诗句。她“枕着无边的旷野/以放牧的心情/听雪域回响”。她采拮到的这些诗句,既有《敖包相会》中心与心碰撞的缠绵,又有《草原牧歌》般的悠扬。她的诗除了在形象创造上有她自己的特点外,在她短小明快的节奏中,体现出厚重的音乐感,只要谱上曲,就可以传唱。

她就这样天马行空般地在草原上驰骋,在雪域高原吟唱。“行走高原/行走梦幻的边缘/听人海心潮的涌动/一浪追逐一浪/靠近彼岸”在她的目光中,草原不再是“天苍苍,野茫茫”般的凄凉,“燃烧的火焰”能够点燃“泸沽湖激情的歌舞/唤来星星满天”诗歌是心灵碰撞的火花,诗人从泸沽湖唤来的激情碰撞出了《大凉山的夜色》,在那个美丽的夜晚,她与同行者“燃起激情的火把/跳起欢乐的锅庄”,为那“月城不再是传说”的航天梦激动不已,她“想起飞天的嫦娥”为祖国的航天事业骄傲自豪。她把对诗句的采拮融入了更为丰富、宽阔的社会生活层面,倾注在祖国建设中每一个闪光的地方。

我曾见过一幅方成的对比漫画。画面上方,一个草原上的穷小孩,指着远方的云朵说将来我家的羊像白云那么多:画的下方,是已经长大的小孩说我家现在的羊比白云更多。银莲就像那个穷小孩一样把幻想变成了现实,在她不断地采拮中,凭借天地般的灵气,生活中的遐想,将远方的草原、蓝天的白云、长江里的碧浪,通过心灵的碰撞,将其产生的火花,纳入了自己的“门下”,给人一丝宁静、一丝恬适、一丝放松。

叩动着——那心灵的琴弦

关于什么是诗?至今没有定论,有人说,诗歌犹如倒牛奶,溢出的那部分就是诗。还有人说,语言好比是指月亮的手指拇,顺着手指看月亮,月亮就是诗歌,更有人说,诗歌好比舞蹈,重要的是跳舞的过程,而并非跳舞的结果,过程就是诗歌……我不是诗人,更不是作家。读银莲的诗,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她在用燃烧的激情弹拨着心灵的琴弦,发出流韵般的歌声。在诗集《时光的河流》中,不管你是徜徉在万里长江,还是在海天一色的泸沽湖荡舟,都能听到那一首首充满激情的歌。从而得出一个结论:诗就是自己的感觉,诗就是激情的产物!

人一生最厚重的感情就是母亲,银莲心灵琴弦上能够发出最强音的也是母亲,这是永恒的主题。谁也忘不了“小时候,妈妈甜甜的吻”,谁也忘不了母亲守望儿女的那一头白发。这种对母亲的依恋和思念之情,在银莲心灵的琴弦上弹奏得更加深刻,更加动人,“妈妈/天堂的路很长吗?”一句深情的呼唤就能催人泪下。在写这类题材中,银莲非常注重细节的描绘“我依然珍藏着那鲜红的围巾/生怕浣洗会使它失去你特有的温馨……你双手开垦的家园/早已芳草凄凄/梨花又开的时候/我们结伴登上高坡/迎着风向着故乡的方向将你呼唤/妈妈你听见了吗?”大爱无痕。细节描绘成了热爱与思念融铸的最好证据。

爱与被爱,本就是人生在世的全部意义。这种爱的乐章,上世纪90年代,在她的诗作中比比皆是。“星星睁着失眠的眼睛/树影投下诡秘的身影/红桔捂着怦怦的心跳/风儿编造大胆的想象/我们的相遇/是山涧喷涌的清泉/澄澈而透明”在寂静的山野里,她和他偶然相遇,叩响了爱的琴弦,以含蓄的手法,演绎了一个浪漫的,一见钟情的故事。爱的记忆是难忘的,也是深刻的。“当流逝的年华/不经意被捞起/记忆的河/游动着昨日的风景/我怎能不充满感激/只为你的梦里/依然有我/不能回首的美丽”对昔日弥坚的爱的誓言,哪怕地老天荒,这种“在记忆的森林”里,也是“没有尽头的路”与唐代女诗人薛涛“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相比,则具有异曲同工之妙。

“洒向人间都是爱”在银莲爱的乐章里,她用慈母般的胸襟,燃烧般的激情,默默无闻地做着“爱的奉献”!“比小鸟起得更早/一条泥路盖满深深浅浅的脚窝/山里的孩子/把生活背在肩上/童话写满艰辛//书包是魔方/装满孩子的梦想/好几里山路/在日历上走来走去/要走多少年/才能走出这一片天”人物的勾画简洁而生动,爱心充满其间,其本身所具有的人文关怀精神,注定了她对人间弱势群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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