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也蛮快的,《草莓星球来的人》已经录制六期了,已经来到第三赛段——抢番生存战的升级赛下半场。此时,首发区的乐队早已经公演过一场了。原本我以为这个阶段的赛事里我喜欢的那几支乐能够干到首发区呢,但是事与愿违,他们的命运比较原来没有好到哪里去,比如,虎啸春、沙棘草。本来在首发区呆得好好的,却被利事给拉下来了。这些事儿我们后面再说吧。
《草莓星球来的人》封面但是,猛虎永远都是猛虎,柴狗永远都是柴狗,几段赛事,几番大浪淘沙之后,那些混事儿的乐队,逐渐地也被赛制及其他对手给淘汰了,比如,白纸扇、坏月亮,还有本期的右侧合流之类的乐队,最终都得出局。特别是右侧合流最后那场演出,由于情商过低,佳虹竟然说出那么一番令大家都不愉快的话,不但在对手那边讨不到什么好,而且在观众那边自己的人设破碎了,本来应该属于他们的同情,也被他们弄丢了。
利事乐队主唱啸天接着咱们再来集中讨论一下本期节目的这几组PK乐队吧。应该说很多观众或读者都跟小编差不多,都觉得利事乐队VS沙棘草这一场的安可结果有些不公了。当然,这种不公是源于最难控制的观众投票。的确,在一开始利事表演的时候,我还蛮喜欢的,不论是编曲还是Voice,都很炸裂、硬朗,鼓手和吉他的配合太嗨、太醉人了。那种又炸又躁的刺激,让观众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
利事乐队倾听点评但是利事这个作品,仔细琢磨一下,还是有些形式大于内容,如果你细抠的话,你会发现这个作品并没有什么实际内容,乐队只不过是善于炸场而已。可是,当沙棘草出来时就完全不一样了。作品一开始便以单弦吉他代替鼓声,接着便以马头琴和呼麦破题开路,扑面而来的,是漠北草原那种苍凉、久远、悲壮的地域情怀,这种苍劲、悲凉的情感输出,相信没有几个观众可以抵抗。
沙棘草演绎《母亲的歌》接着只有“鼓声”、马头琴、口弦,接着又加入了桶鼓、怀鼓,然后吉他也跟进来了。有这些乐器的铺垫,阿兰斯勒的陶布秀尔和Voice便一起登场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哨音呼麦(这是最难学的),至此,小编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接下来就是一边哭着,一边听阿兰斯勒的演唱。特别是他的陶布秀尔和歌声,专门往小编的泪窝子里捅,而且,他的腔体控制能力又特别强,喉声、头声、鼻声都用到了。
沙棘草乐队所以他的歌声才更加苍凉、厚重、高古、遥远。其中的苍凉、厚重完全是用他的喉声来达成的。因此,我们感觉阿兰斯勒的发声完全是新疆民歌那种发声风格,表面欢快,内心悲凉,很有画面感,让小编想到了西藏文学作品里一个瞎眼的行吟诗人,一双烂鞋、一把破琴、一根拐杖,嘶哑而嘹亮的歌声,每天歌颂着太阳、歌颂着菩萨、歌颂大士莲花生。还有,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把三个声部的呼麦整合得如此合理、融洽,毫无违和感。
阿兰斯勒也哭了期间,在弹幕上,有网友把沙棘草跟杭盖乐队相比较,其实,小编觉得这完全没法比,这完全是两个不同背景与风格的乐队。沙棘草偏重于世界音乐风格,音乐诉求范围更广一些。而杭盖侧偏重于蒙古族本民族的音乐文化输出。另外杭盖的风格基本固化下来了,而沙棘草应该是一朵花刚刚绽放,前景无限,风格无限。听完这《母亲的歌》,萧敬腾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如注,这主要是因为都市流行音乐早已让大家审美厌倦和疲劳了。
萧敬腾泣不成声而沙棘草的到来,无疑给我们内地的音乐人及乐迷展示了一块尚未熟知的处女地。特别是他们的编曲配器,都跟传统的摇滚乐有着很大的不同,跟衣湿乐队的传统民乐也有着很大同,所以在听觉审美上,既陌生又熟悉,既有挑战性又有舒适感。这正是每一个乐迷所苦苦寻找的好音乐。难怪萧敬腾会泣不成声,这样的好编曲好作品,有几个观众能够把持得住?尽管,最后沙棘草的票数少于利事,但这都不重要,观众们已经把沙棘草乐队刻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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