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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被魔改的民族风,也许是华语乐坛新的骄

来源:马头琴 时间:2024/9/30
似乎在每个外国友人心里,对中国都带着某种迷之幻想,其魔幻程度丝毫不逊于指环王里的中土情结。街上白发飘飘的老大爷必然是会武术的,国宝熊猫估计是分配到户的,抬起头没准还能看见传说里的中国龙在摩登大厦间穿梭自如,排泄的尾气凝聚成漫天雾霾。当然还有广场上定时出没的中国大妈,她们在腰肢扭动间颇具气功大师的东方神韵,伴随着动次打次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神奇音乐:“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尽管画风看起来有些崩坏,早已沦为土嗨代名词的凤凰传奇确实在海外吸引了不少受众。享有同样待遇的还有将流行音乐和藏族风格结合起来的萨顶顶,她早年在欧洲的巡演就曾收获了意料之外的成功,并以专辑《万物生》入围格莱美。诚然,“墙里开花墙外香”的民族风格音乐未必在制作水准上多么精湛,也离不开海外受众的猎奇心理。但相比国内乐坛对日韩欧美盲目模仿的风气,这种民族风格融合仍然是值得鼓励与尊重的。而倘若你说,这些不过是行业里的极少数,那未免就大错特错了。二手玫瑰:二人转里的摇滚泥石流“大哥你玩摇滚,你玩它有啥用啊?”对于热爱国摇的朋友来说,在听到这句歌词时会心一笑已经成了默认的接头暗号。而作为这份荣誉的归属者,二手玫瑰的成长历程恰恰是对其的印证。在起初,乐队主唱梁龙也是90年代众多心怀理想,却屡屡受挫的摇滚青年之一,经历了无数次失败与迷茫。直到他在无意间将民族元素与摇滚形式结合起来,才凭借着独特的音乐风格为摇滚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绿色貂皮大衣配上艳红的蕾丝旗袍,涂脂抹粉的东北汉子蹬起恨天高在台上扭得风华绝代。操着唢呐,抱着吉他,他们笑世事浮躁:“一群猪呐飞上了天”;哭理想幻灭:“我的儿子被做成了金钱”。当重金属拥抱二人转,看似夸张低俗的舞台形象俨然是场轰轰烈烈的庙会,直映出人间千百种欲望与痛苦。贪婪的、丑恶的、滑稽的,谁又能逃得过命运二字:因为吃因为穿,所以敌人送上前。杭盖乐队:只身打马过草原比起二手玫瑰的妖娆辛辣,来自内蒙古大草原的杭盖乐队更像是碗浓郁的马奶酒。只不过将马奶和酒精的奇妙组合换成了蒙古音乐之于摇滚曲风的混搭。在年第二季《中国好歌曲》年度盛典上,这支独具民族特色的乐队斩获冠军,正式走入了大众视野。事实上,此时已经是杭盖成立后的第十一个年头,而他们在海外的影响力要远比华语乐坛广泛得多。遍布六大洲、五十余个国家的五百多场演出印证了杭盖在世界音乐舞台的地位,乃至在纽约林肯中心、伦敦皇家大剧院等顶级场馆都留下了苍凉豪迈的马头琴声。杭盖的音乐,摇滚和金属是离不开的表现形式,但我们仍然能感受到纯粹的草原气息。没有被“无反抗不摇滚”套上创作的枷锁,没有把民族元素当成所谓的商业噱头,而是在文化传承下最原始的情感表达。这份情感是什么呢?在《轮回》里,它是对生老病死宇宙轮回的哲学思考;在改编后的《酒歌》里,它是蒙古汉子围坐在火堆旁的载歌载舞;也是《希格希日》旋律下浩瀚无际的草原风光。不管语言是否相通,不管在地球村的哪一处角落,这种凝聚了文化精髓的音乐,都是注定受欢迎的。晓月老板:不念叨“南方”的民谣,多了几分戏曲味道如果你已经厌倦了民谣里重复堆砌的意象,那么晓月老板无疑是一股清流。他虽顶着“老板”的名号,却一直在纪念学戏曲的少年时代;他被戏称为民谣圈里的郭德纲,总是在歌里透着股自成一派的曲艺风。从永远向往的南方到有故事的姑娘,这些烂俗桥段通通不见了踪影,反而成了他的调侃对象,“他们要瓶百威坐一宿啊,就是为了钓个姑娘回家亲。”客观来说,晓月老板的音乐风格很难用语言准确描述。相对于萨顶顶、杭盖等融合了民族与流行的世界音乐,他没有成熟的民族曲派作为整体基础,又在细节上随处可见各种元素的改编运用,让人眼前一亮。当京剧行弦的前奏响起,半调侃半深情的戏腔唱着昆曲折子戏的段落,恐怕没有什么比满堂掌声更能表达对传承与创新的肯定了。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音乐圈里流行的不仅有讲究说学逗唱的相声艺术家,跳着喜气步伐的东北二人转,蒙古草原飘着的马头琴声没准也能换成天津快板或者西北大地上豪迈的信天游。不管是摇滚金属还是民谣嘻哈,只要混搭的足够有趣、有范、有特色,谁又能说这不是流行音乐的发展新形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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