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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调一个即将消失的民族文化,关键是无法用

来源:马头琴 时间:202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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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春节晚会上,一首轻快温馨的蒙古族歌曲《吉祥三宝》,打动了无数家庭。一夜之间,这首歌曲像一阵清新的春风,带着草原上浓浓的青草气息和新鲜的牛奶香味,飘遍了大江南北。人们记住了布仁巴雅尔一家,也记住了大草原独有的天籁声音。

布仁巴雅尔和乌日娜,长调歌者,他们可以说在长调的歌声里出生和成长,他们二人吟唱着长调相识、相恋、相伴、相守。多年以后,他们却开始为接续长调的生命,而四处奔波。

长调,一种充满悠长而高亢的声音,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最为喜爱的一种音乐形式。几千年以来,蒙古这个游牧民族,就是在这样悠长的歌声里,一直传承、繁衍到了今天。

年,布仁巴雅尔生于呼伦贝尔这片神圣的草原上。在他的记忆里,最初草原上的长调,却并不令他喜欢。小布仁不明白,大人们为何如此热爱这种听起来有些悠高广阔的曲调。

直到他渐渐长大以后,才慢慢体会到这流淌在蒙古人血液里曲调的美好。辽阔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源远流长的额尔古纳河,在这片音乐浸染出来的土地上,随处都飘扬着长调悠长的歌声,布仁就在这歌声里迈入了20岁。

年,热爱唱歌的布仁进入呼伦贝尔一所艺术学校,开始系统地进行声乐方面的学习训练。然而,在这里他收获了一份最为珍贵的东西,那就是他遇到了日后的妻子乌日娜。

呼伦贝尔艺术学校,基本上是一个纯粹的民族艺术学校,大部分学生几乎都来自各个牧区的少数民族的学生。在当时,学校里唯一的一个教蒙古歌的老师,就是一个名叫巴德玛的女老师。

巴德玛,草原上著名的长调女歌唱家,正是她让布仁和乌日娜,这对热爱唱歌的青年人,真正了解到长调本身的魅力,促使二人从此把歌唱作为了他们一生的事业。

这里小编要阐述一下,学习长调跟其它音乐形式有很大区别,长调需要老师一句一句的口传相授,学生们不能按乐谱去学,都是由老师教一句,学生们模仿一句。所以,最好的学习途径,就是模仿老师,谁能模仿出老师的味道和风格,谁就是好学生。

在辽阔宽广的草原上,牧人们常年赶着羊群、驮着蒙古包,随着季节的变化而迁徙繁衍。流传了千百年的生活方式以及广阔的土地,让蒙古族人总是要情不自禁地放声高唱,他们唱给天上的白云,他们唱给地上的牛羊,也唱给他们心中的情人和爱人。

对于草原上的人来说,长调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就这样,一代又一代地传唱着这属于草原的优美天籁之音。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基本上每一个人都能哼唱几句长调。另外,长调唱得最好的2位蒙古族歌手,就要属哈扎布和宝音·德力格尔。

年,布仁和乌日娜这对热爱音乐的草原儿女,在优美的长调歌唱声中永结同心。

年,已经成长为一名优秀长调歌手的乌日娜,因为一首歌曲MTV的拍摄,第一次见到了她崇仰已久的长调女歌王,宝音·德力格尔。当乌日娜终于见到这位用歌声伴随她成长的歌者时,她已经是花甲老人。不过,她那天籁一般纯净清澈的歌声,让乌日娜坠入仙境。

早在年,宝音·德力格尔在第5届全球青年联谊会上,她正是以一首《辽阔的草原》,拿到了冠军奖杯。

在草原上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长调是唱给神的歌曲,当悠扬的长调响起,天上的白云都会停止流动,地上的草原也会屏住呼吸。婉转的节奏、波折音的繁复以及只能意会的韵律内涵,使这种神圣的音乐根本无法用五线谱的方式,把旋律记录下来。

几千年来,就是靠着一代又一代的口传心授,长调才流传到了今天。因为,每个长调演唱者,都有自己的演唱风格,不存在相同的表演。就拿《辽阔的草原》来讲,里面许多颤音的段落,每个人颤声位置都不一样,有的人在字头打颤音,有的人是字尾打颤音。

另外,宝音老师演唱的《辽阔的草原》,和大多数的长调歌曲一样,歌中用诗一样的语言,赞美了大草原上美丽的家园。然而,如今的草原却不再像歌声里描绘的那样美丽,流传了数千年的长调也随着大草原的溃败,逐渐失去了它往日的繁华。

如今,大多数的蒙古族人都停顿了下来,他们开始了农耕,过去那种自由自在的游牧生活和文化,已经没有了。所以,没有了放牧的生活环境,相伴生的长调也没了自身生存的土壤。我们想想看,在一个城市里,人们怎么可能通过长调来交流和求爱呢?

日渐恶化的环境,飞速的城市化进程和现代生活方式的引入,使这片养育了他们几千年的草原,逐渐改变了模样。牧民们拆掉了世代居住的蒙古包,住进了钢筋水泥建造的房子。同样,曾经草原上的纯净和天籁一般的长调,也被流行歌曲所替代。

年11月,长调入选联合国非物质遗产。不过,对于在草原上飘荡了千年的歌,长调可谓是喜忧参半。

古老的长调有着它独特的魅力,当马头琴宽广悠长的声音响起,抑扬顿挫的歌声像清风一样,即使不懂蒙古族语,它那悠扬舒缓的曲调,仍然会在瞬间把听者带到了茫茫无际的大草原,沉醉其中。

有一次,乌日娜在海外演出的时候,她在舞台上清唱一曲长调以后,台下的观众顿时被震住了。没想到,台下还坐着一位著名的诗人席慕容,当场她激动万分,痛哭失声。过了不久,席慕容完成了她常年一直想写的一首寻根的诗,《我折叠着我的爱》

自从年开始,乌日娜就这样一边演唱、一边在中央民族大学担任老师。对于如何保护和发展长调这日渐衰微的传统文化,她也有着自己的看法。她认为去挽救一个民间歌曲,最好的办法还是从小学的教育开始,就是小学的音乐课应该设一门民歌的课程。

为了保护他们热爱的长调音乐,布仁和妻子一直倾尽全力地做着各项工作。年夏天,布仁带着自掏腰包制作的2万本小册子,到草原各旗免费演出,发放宣传册。乌日娜也与丈夫一起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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