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论文
您现在的位置: 马头琴 >> 马头琴介绍 >> 正文 >> 正文

朗读者丨白岩松回头的方向越清晰,向前走的

来源:马头琴 时间:2023/5/19
北京青春痘医院地图 http://m.39.net/news/a_8582903.html

文丨赵小册图丨网络

白岩松是央视名嘴之一,也是我们熟悉的主持人。

在前段时间世界杯的时候,白岩松在节目中调侃说:“俄罗斯世界杯,中国除了足球队没去,其他都去了。”

这句调侃被很多网友转发,曾经成了刷屏的金句。白岩松主持的新闻节目也很有深度性和趣味性。

在这次的《朗读者》中,白岩松和大家谈了他的家乡,内蒙古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01

这张照片是白岩松在自己老家拍的。他身后的那一片废墟,就是他从出生一直到十七岁的家。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是一片平地了。

白岩松说,就在背后的这个家,他的爷爷在这儿去世,他的父亲在这儿去世,他的姥姥在这儿去世;当然他的姑姑在这儿出嫁,然后他和哥哥也在这儿考上大学。

也就是说他十七岁之前的整个世界,都是从这儿开始陆续看到和了解到的。

年,在白岩松17岁那年,他离开了这个老房子,也离开了家乡,去北京求学。

白岩松说:“走的时候是欢蹦乱跳的,因为你的眼睛当中只有前方,或者说你的未来,你充满着好奇,恨不得拜拜都懒得说。”

后来白岩松年长一些,突然有一句话就在他脑海中跳出来:“故乡是什么呀?就是你年少的时候天天想离开,但是岁数大了天天想回去的地方,这就是故乡。”

白岩松刚进大学的时候,一个女同学问他:“你是哪儿的?”白岩松说:“我是内蒙的。”

这个女同学下意识地反应就是:“那你怎么来的?”白岩松说,我觉得我幽默一下吧,我说我骑马来的。然后那个女同学就特认真的问:“那得骑了几天呢?”

在那一瞬间他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家乡对于别人来说,是个特别遥远的地方。

02

后来他大学毕业,要留在北京工作了。年在他25岁的时候,他们回老家补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办完之后,他和妻子坐火车要回北京。就在火车即将要开的时候,他的妈妈赶到了。白岩松说看着妈妈急匆匆过来的样子,突然第一次明白,这一次他是真的要离开家了。

因为他回到北京,就会有自己的一个小家。那一瞬间的感觉就是,原来风筝一直有个线在,就在母亲的摇把这儿,可是那一天剪断了。

然后火车刚一开动,他就开始嚎啕大哭。他说那一幕她太太看到可能都蒙了。

其实早在白岩松刚刚8岁的时候,他的爸爸就去世了,是妈妈一个人把他们哥俩带大的。

白岩松说有一次回家,他路过厨房的时候,看了一眼,就发现母亲在那儿做菜的时候,一边做一边在那儿掉眼泪。

但是母亲一看见他,就假装没事人一样,白岩松也假装没看见。

很多年后,他读到了一句话,那句话说:“每一次离别,都是一次小型的死亡。”他觉得这句话写的太好了。

03

在离开故乡之后的三四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忙,忙这个、忙那个,忙《东方时空》的创办等等。他那个时候以为故乡就是一个遥远的地方。

可是在年、年左右,他因为在《东方之子》栏目,有次去采访斯琴高娃老师。那次他们一群内蒙的人就聚在了一起。

当时腾格尔很自然就把钢琴盖掀开了,开始弹《蒙古人》;旁边正好是中央民族大学的著名舞蹈家奥登格日勒,很自然地就开始跳起了舞;斯琴高娃也跟着旋律在那儿哼唱。

白岩松说,那一瞬间他就跟被雷打了一样。他突然发现,原来故乡的风筝线并没断,它一直都在。

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泪如雨下。旁边的人也好像特别理解,就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或者是抱抱他。

然后隔一会儿就见有的人也在哭,大家那天都哭的很痛快、哭得很舒服。白岩松说,现在回忆起那一天,对他来说都非常重要。因为他再次确认,对于故乡,他又回来了。

白岩松说,现在经常流行一句话,叫“走的再远,别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他说起码得先保证,走得再远,也别忘了当初在哪儿出生、在哪儿成长。

他觉得自己从那一天开始,好像不再是一个惶惶不可终日,就是天天忙得稀里糊涂、倒头就睡那样的状态。

用他的话说就是,回头的方向方越清晰,向前走得恐怕就会越坚定,这可能就是故乡的意义。

04

白岩松还提到他的一个老同事,说好多年前这个老同事说,自己出国,就总觉得哪儿不对。

后来这个老同事回国,一到机场取完行李,干的第一件事不是先回家,而且直奔他平常总去吃的那家牛肉面馆,要了两碗,吃了一碗半,然后抹着嘴,满足地拎着箱子回家了。

那个老同事在文章的最后说:“原来爱国,首先是爱家门口的那碗牛肉面。”

提到近些年回故乡的频率时,白岩松说自己回去的频率有所增加。有的时候他甚至会觉得,草原其实也是很多中国人的故乡。

比如去年好多朋友跟他一起回呼伦贝尔。有一天晚上,他们就住到了大兴安岭里,仰望星空,就见满天的繁星,密密麻麻的,亮的近、暗的远,每一个层次都是立体的。

然后隔一会儿大家就都没声音了,就在那儿仰头去看。那个时候你会觉得草原也好、森林也好、星空也好,就是我们的原乡。

白岩松说,在草原上马头琴在什么时候响起来呢,都是傍晚。男主人放了一天牧回来,女主人在蒙古包外,正在点牛粪,去烧火准备做饭。

这时可能有的男主人就拉起马头琴。然后你会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地落山。在那一瞬间,在大草原的落日中,你就理解了内蒙的音乐,为什么是悠长的。

白岩松说他觉得内蒙音乐的骨子里头,是忧伤的,但这种忧伤不是难过,是任何一个人你站在草原上,如果你看着草原上的太阳落山,你就会觉得自己太小了。

白岩松说自己每次回家乡,回呼伦贝尔草原,就觉得像是在充电,因为呆完之后好像自己就又有劲儿回来了。

05

董卿问,那你现在会把北京看作第二故乡吗?

白岩松说,我很喜欢北京这座城市,但我似乎从来没有把故乡和家乡这样的词,跟北京联系在一起。

我在北京33年了,故乡才17年,可是骨子里头依然会觉得:别人如果问,你是哪儿的?我的反应依然是:呼伦贝尔的,内蒙的。

就是这种故乡的概念是很难清晰得用几句话就说明的。

白岩松说,跟他不同的是,他发现对于他儿子这一代人来说,他已经把北京当成了绝对的自己的故乡。

可是后来有一天儿子突然说要去学历史,是他自己选择的,说将来准备攻蒙古史。

白岩松感慨说:“你会发现故乡是有传承的,当儿子选择蒙古史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他在回头。”

也许在每个人心里都是这样的吧:

故乡永远是有一根线在那牵着的,哪怕是隔了很远的空间、很长的时间,哪怕是隔了一代人或者几代人,故乡好像永远都会在那里,静静地守望……

来自:赵小册(zhaoxiaoce01)

转载请注明:http://www.0431gb208.com/sjszlfa/4975.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