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马头琴
一根长尾的马鬃毛
丝线一样,与风中之树
绕,不间断地绕
似乎要把身体拉断
好多次,魂似乎快要散了
风吹,被它牵动
再一次,我从草丛里活过来
十万匹马,油菜花一样昴起了头
只有走过万里黄沙
马头琴才有这么多的悲伤
看过了明月千年
马头琴才有这么深长的叹息
游荡在人间
它是死去的马,活着的魂
城里的花喜鹊
小区,青草,花喜鹊
我靠近一步
它就逃开一步
又走两步
它隐入了桂花丛
再向前,它就跳上墙头
我立正,忽拉一下
它飞走了。半天我没回过神来
这个曾经叽叽喳喳的人
怎么进了城
就对我爱理不理呢?
就像开宝马的王小菊
我怎么喊,她花喜鹊一样
一声不吭
一剂良药
一旦用上,和吗啡一样
不可取缔或替代
它的良效,可以为乌有乡
注入活力。气息奄奄的牛羊
让它瞬间鲜活
死去的咸鱼又将翻身而起
它是灵药,也不可万能
它只对应蒙昧,弱智
偏执,轻狂和自大极端症
深信不疑,和乌有村的乡亲一样
对,我说的是良药呐
绝非,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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