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音乐会》播出8期了,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观众也非常喜欢这种闲聊中带着时光影像,歌声里藏着陈年过往的慢感觉,几名常驻嘉宾也是越来越依恋《时光音乐会》,从言语中不能发现,众人就要把这里当成时光之家了。
相互支持、相互帮助、相互鼓劲、相互切磋,友善的掌声、真挚的拥抱、心底的赞许、感动热泪。多希望这种氛围、这种模式能长久下去,无论是对艺人还是对我们这些品味时光音乐的吃瓜群众,都是奢望时光永远留住。张家界武陵源的夜色永远静悄悄,美轮美奂、时不时传来夜半琴声和那婉转深沉的歌声。
他来了,穿着常年不离身的汉、唐、民国、西式四位一体的混搭服装出现了,顶着月光、灯光、泛着暖光,为这次出场,他还特意在早上刮了刮锃亮的头,蒙古汉子腾格尔老师出现了。
本来,大家伙唱到挺入戏的,边回忆边唱歌,琇琇姐还曾感动得泪眼婆娑,素以凡尔赛央妈、京圈、春晚的蔡婶刚唱完《一帘幽梦》,远处的林间便传出脚步声。
音乐还是原来的音乐,鼓点依旧是敲在《一帘幽梦》里,怎么回事?莫非蔡婶还要唱一遍?
铿锵、悠远的草原版《一帘幽梦》从凭栏处传来,腾格尔老师独有的唱法、音色、气息妙用等标记弥漫在夜色下的密林深处。这是我一辈子不曾听过的《一帘幽梦》,说不上是好听还是惊悚,尤其是“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情深种;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帘幽梦”,腾格尔老师竟使用了强悍的摇滚唱法来演绎,不知琼瑶阿姨听了会怎么想?
这就是技多压身啊,不放出来玩一玩、禅一禅都不算老炮的音乐人。
坐下后,他用手一指乐队扛把子荒井,“他,原来是我乐队打鼓的”,然后魂不离魄地应承了几位后辈艺人的明知故问,电视机前的我和琇琇姐可能都在想,这老头来干什么的?踢场子的?为了缓解紧张气氛,蔡婶不停地碎嘴拉近乎,玲花也凑热闹,其实所有人都在暗暗想,腾格尔老师真的是来帮唱琇琇姐的歌曲吗?
没过一小,腾格尔登上了正式的“舞台”上,清了清嗓子,前乐队成员荒井敲了四下鼓槌,那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天堂》被奏响。没有了马头琴、没有了呼麦、没有了大背景的万马奔腾和辽阔草原,小提琴暂代马头琴、电子琴的双重音色以及低音贝斯放大音量三下五除二就阻止了听者的疑惑,画面感渐渐萌生出来了,还是在草原,还是那股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清风,独门绝技的腾格尔大招缓缓推出。这么多期节目过来了,就算最打动我的几首歌也不过是碰了碰我的神经,但蒙古汉子的大招一出,我就像上了手术台,遭遇全身麻。
腾格尔老师唱歌重在咬字上,特有的咬字就是一种强调,让听者一点点听到字里词里去,再从字词中幻生出画面,活到他给你的那片天地中。如若溜号,他又会用上气不接下气的换气、偷气方法把你住,想跑?没门。同时强控的轻重音,如同一把马头琴的弓弦,急扯慢扯地拽着你,在你身上扯来送去,讲句不中听的话,就像被挑逗的毛绒绒的小动物,一会顺毛捋捋,一会又戗毛抹去,舒坦中期待着再一次,再一次里哀求着等一等。
假如有仙界,腾格尔老师一定是散仙一枚,他从摇滚跨界到抒情,又从抒情跨回摇滚,总是不思进取再升一级,还放低身价爱当下里巴人,迎合世间俗世百态,但散仙的最妙之处就是接地气,懂得三界疾苦、握有三界大法的皮毛。
前音乐家协会理事、前歌舞团副团长、前体制里的委员,依然是气场十足,英气罡罡。《天堂》降维打击了琇琇姐的所有歌,连带删除了之前所有的歌,没办法,听到这里就没办法回去了,也回不去了。不带这么玩的,这哪是来支持琇琇姐的,踢场子的。
张杰的眼泪流得太快,瞬间流到了嘴边。他陷在了歌声里,陷在了腾格尔绘出的那副美丽的天堂中。我不会流泪的,都流过多少回了。记得一些油管关于腾格尔老师的Reaction,百分之百地是目瞪口呆,那些老外虽说听不懂词,可腾格尔的声音处理技巧让他们不明觉厉,不知所以然。何止是外国人,就连我到现在还没搞明白,他的气息大法是怎么研发出来的。试了几次以后,我坐到了医生面前,大夫跟我说“没事,不是哮喘,别怕,就是呼吸倒转,赶紧顺回来就好了”
我就想,如果腾格尔这样的大牌歌手再到《时光音乐会》,我就决定放弃了。真不想看到自己喜爱的时光艺人们被溅伤。简单直白地说吧,这里不需要大歌,只是小歌小情调才会勾起属于我们的那些时光画面。像腾格尔老师这种,一首歌就把你强行塞入他画好的作品里去的事,从此别再发生。还有,我只能说出最狠的那句话了:
“慢走,不送。”
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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