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白岩松不是完完全全的蒙古族人,虽然从爷爷到父亲身上一直延续着呼伦贝尔草原纯粹的蒙古族血统,母亲却是地地道道的汉族人。尽管蒙汉两种血液在他的血管里流淌,但白岩松更多地继承了蒙古族人的性情。
白岩松从来不喜欢苏州园林白岩松家里挂着几幅人物画,画中是白岩松最喜欢的几个人。他们当中有拉丁美洲著名革命家、“游击中心”理论倡导者切·格瓦拉,有世界著名指挥家卡洛斯·克莱伯,有著名球星巴蒂斯图塔和马拉多纳。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都与阿根廷有关。阿根廷是游牧民族,而蒙古族的祖先曾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一支游牧民族,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让白岩松从心底里与阿根廷贴近。 卡洛斯·克莱伯去年七月去世,那是对白岩松打击很大的一件事。卡洛斯·克莱伯的肖像画挂在白岩松家里最“黄金”的地方,是他专门找了一个著名画家按照克莱伯的CD封面照片画的。如果说喜欢阿根廷球队还显得有些刻意,那么喜欢上克莱伯则纯粹是流在白岩松身体里的蒙古族血液使然。卡洛斯·克莱伯是德国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阿根廷背景,白岩松也是先喜欢上他,后来才知道他是在阿根廷长大的。知道这一点的那一刻,白岩松的脑子突然感觉一麻,心里不停嘀咕:“怎么就这么巧?”
另一个与蒙古族比较接近的民族是俄罗斯,而白岩松剩下的喜好都和俄罗斯有关。北方、寒冷、森林、雪、天高,这样一种共同的感觉让他觉得心灵相近,他喜欢一切辽阔的地方。白岩松说:“让我去喜欢南非、新加坡、泰国、日本,根本不可能,不客气地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苏州园林。”白岩松不喜欢一切琐碎的东西,他宁愿喜欢粗糙的大气,也不可能喜欢精雕细刻的小家子气。蒙古族人,羊性大于狼性 家乡对一个人的影响是不能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白岩松虽然反复强调自己一半是蒙古族、一半是汉族,但生他养他的内蒙古草原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白岩松最爱吃的肉是羊肉,尽管身在北京的他不得不吃更多的猪肉。虽然现在为了保护嗓子,他烟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定酒量,原因是多年从事运动,加上是一个蒙古族人。 正是这种与生俱来的乡土之情让他处处“维护”着蒙古族。我说:“据说蒙古族人都非常爱喝酒,也非常能喝酒。”他立刻反驳:“那是一种误读,蒙古族人不嗜酒。”我说:“在一些书中写着,蒙古族人会吃生肉。”他说:“蒙古族人把肉煮得比汉族人还烂,因为知道火候。蒙古族人不善于做饭,所以发明了手扒肉,就是把羊肉在水里煮熟以后蘸作料吃,不像汉族人切羊肉片都精致到非要手工才好的地步,但你只要好吃手扒肉,那它对你来说就是好东西。”
在《狼图腾》中,作者说蒙古族人具有某种狼的性格,而白岩松说:“蒙古族人是我知道的最温和的民族。在全中国的所有民族中,我不知道哪个民族比蒙古族人更温和、更伤感、更忧郁。伤感是和自然有关系,因为只有游牧民族在与大自然斗争中才会感到人多么渺小,蒙古族的长调和马头琴都蕴藏着人在自然面前天然的伤感,那恰恰反映了这个民族的内心。”他认为,好的文学作品不是对客观事实的描写,而是对客观事实的提炼,甚至说是抓住重点,不计其余。《狼图腾》的作者只看到蒙古族人众多属性中与狼靠近的一部分,而现实生活中,蒙古族人身上羊性的东西更多一些。 离家越远越觉得家乡好,对大多数人来说是这样,白岩松也是如此。白岩松来北京已经20年了,偶尔回去,更觉得内蒙古的美好。小时候在家乡时,他总是在想,楼再高些、车再多些就好了,总是找寻家乡不如意的地方,而不是去发现其中美好的东西。等到后来作为游子再次来到那片土地,才发现正是因为楼不够高、车不够多,才使环境足够优美,大家生活也没有那么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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